愛不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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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9

年輕世代的批判與融化  《我為你押韻-情歌》導演楊景翔專訪(上)



創作社首度監製作品,邀請新銳導演楊景翔執導台北文學獎得獎劇作《我為你押韻-情歌》。楊景翔透露,一開始被劇本探討的主題「俗濫」所吸引,接著找到由「兩男一女」的組合方式,詮釋劇中的雙線結構。而排練場上,正出現和原先構想大不同的K歌場景,演員們恣意穿梭在不同表演方式之間…。從創作概念,到透過排練引起想法的轉變,讓我們來聽聽他怎麼說。

面對老梗,我們要如何自處啊?
這齣戲是我第一次嘗試這種做法:由創作社監製。這一次的製作,對創作社來說應該也是新的嘗試,慧娜姐提供的方式,類似在台灣很少見的「製作人制度」,由她先鎖定幾個有興趣的劇本,找我這個「年輕人」(可以這樣自稱吧?哈!)進創作社來導。大約在去年9月、10月間看了好幾個本,都是同一年台北文學獎的作品。選擇的首先考量是現實條件,因為製作規模的關係,人不能太多;第二則是我去年做了悲劇,今年想做喜劇,做年輕一點的東西。討論一陣子之後,覺得Birdy這個劇本,最適合現在來玩。

劇本最吸引我的,就是「俗濫」這件事。因為我另一個身分是影像編劇,在和製作公司及導演接觸過程中,看了很多偶像劇劇本,有被播的、沒被播的都有。劇中敘述的狀況很符合我當時的想法:有時候你看那些本,真的覺得很無聊,可是真拍出來了,收視率好的讓人意外。怎麼會這樣?可是你寫東西是想給大家看,不是給自己看,萬一大家都想看很俗濫的東西呢?因為我自己也在寫劇本,很能認同劇中編劇這個角色的處境,比較誇張的是,他的生活,就像是遇見了一個典型的愛情喜劇的情境…面對老梗,我們要如何自處啊?應該很諷刺、很荒謬吧。

兩條主線互相涉入 寫實/幻覺/戲中戲彼此融合
劇中有兩條主線:男主角柏翔和女主角維英的寫實線條,以及跳出來的戲中戲。劇本原先的設定,是戲中戲由另外一男一女去演。我看完劇本之後,覺得這樣太工整了,會一直AB、AB交錯,直到12場演完。戲的結構工整很好、很清楚,但演出來可能會太符合觀眾的想像,也讓兩條線的連結太不複雜了。我看這兩條線在一起的感覺,要有點rough,兩邊互相涉入,應該mix在一起,又想讓演員這次玩瘋狂一點,不要太規矩。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3個演員,讓其中一個是中介的狀況,當螺絲、打游擊,模糊掉界線。萬一是4人互相交錯,反而變得太複雜。我一開始從編劇的觀點出發,想說是一男兩女。後來發現,劇中是男角看不清,女生在兩個狀況間游離、擾亂他,就設定另一個男生也是劇中角色、又像是靈魂的狀態。開場時,就讓阿迪(黃迪揚)變得像編劇的魂魄,飄在旁邊。兩個男生一人演肉體,一人演靈魂。

就casting來說,小竺(竺定誼)就是baby face,有一種孩子氣;我想,故事裡這個編劇應該很像孩子。另外,之前合作過的編劇,看起來都很睡眠不足,外型、氣質跟小竺平常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我也希望他在劇場表演裡,表現出和本人不太一樣的角色,就請他演柏翔。

故事發展到他們約出來談,我們設定在咖啡廳外面,就讓阿迪演服務生,把部分很像柏翔腦子裡冒出的話(原先應該是小竺講的台詞),改成讓阿迪講,好像他變成柏翔的幻覺。出現一、兩場這樣的狀況之後,到後面有點混合,變成寫實/幻覺/戲中戲,這三個狀態彼此過渡、融合。直到後面,角色精神狀態比較穩定的時候,才會只有寫實戲。後來我們排到第十場,發現第十一場跟十二場的結構,會和現在的詮釋有一些衝突。Birdy又花了蠻多時間修整劇本,至少刪了20分鐘的戲。

20110420

為世界療傷,我想到了張雨生 (文:馮勃棣)

大家好,我是一個編劇,一個文字工作者,也是雨生的歌迷。

我在國中開始聽張雨生的歌,他的聲音陪我度過了青澀的光陰,在那個沒有菸抽的國三歲月,天天想你的那個對象就坐在隔壁,往返於學校與補習班的我希望來個誰帶我去月球,在那個苦悶的日子,我想要飛翔,我想要跟天一樣高。

但國三那一年,雨生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