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冬眠

愛不冬眠

20140625

搜尋 《西夏旅館‧蝴蝶書》的幾個關鍵字|詞條4 #蝴蝶書


不少人好奇,這部戲既然是改編自駱以軍小說《西夏旅館》,那為何會有「蝴蝶書」的出現。魏瑛娟在這次的劇場作品中,分作上下兩集,上集解構了小說《西夏旅館》,而下集則又重新建構出《蝴蝶書》,與駱以軍在劇場中進行平行創作的對話。

「蝴蝶書」的靈感來自《西夏旅館》小說終章〈圖尼克造字〉,魏瑛娟驚豔於駱以軍的造字創意,這個模仿蝴蝶飛行姿態的新文字,於是她將其取名為「蝴蝶書」。一來有莊周夢蝶之意,探討真實與虛幻;二來台灣是蝴蝶王國,正呼應土地認同議題;三來呼應劇本的陰陽結構(上下兩集),西夏旅館與蝴蝶書為雙生,故事自造字展開,使這個平行創作能在劇場得以詮釋延伸。


20140623

西夏旅館。故事旅館。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和一群奇怪的人被困在一棟奇怪的旅館裡。每個人都被自己的回憶、怨念和故事所困擾著...」

20140620

西夏旅館。忠誠旅館。




「妳終於回來了。」
「我一直都在,圍著你,只是你都沒看見。」
「妳還是覺得我是個蠻族,是個胡人?」
「是你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蠻族,是個胡人……你找到你一直疑惑的答案了嗎?」
「……妳有沒有曾經對我不忠?我沒想到事情會如此演變,我沒想到會永遠失去妳…..」

20140619

西夏旅館。嫉妒旅館。



「…小說裡說我們之間有了第三者,我是個嫉妒憤怒的丈夫,我殺了妳,還割下妳的頭顱,放在一個金色的帽盒,沿著縱貫鐵路逃亡,最後住進西夏旅館……我是個殘忍的殺妻者,流浪的野蠻人。」
「你殺了我?!」
「小說裡這麼描述。」

20140618

搜尋 《西夏旅館‧蝴蝶書》的幾個關鍵字|詞條3 #身分認同

小說《西夏旅館》中,從西夏的逃亡歷史帶入旅館這個流離又侷促的空間意象,書寫人與環境的互動關係、談論現今台灣國族認同與存在的議題,而駱以軍也在書裡隱喻了他作為外省第二代的孤獨與漂流,反思在台灣這塊土地生活的疏離與親密。

導演魏瑛娟則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從小就在說閩南語及日語的環境長大,然而在上小學時因為學校裡推行「國語」,使她無法說母語(閩南語),讓她生平出現第一次的認同困擾。然而,魏瑛娟在台大就讀時,受到左派思想影響,讓她開始思考作為「台灣人」的核心價值,她在乎的不是血統基因,而是從人與土地的關係去建立對台灣的認同。

在《西夏旅館‧蝴蝶書》中,魏瑛娟將從漂流逃亡的西夏党項人中,與駱以軍進行平行創作,打造另一個關於台灣土地認同的討論空間。

西夏旅館。時間旅館。





「旅館裡還有旅館,房間裡還有房間。在那些神秘的空間裡,不僅可以看見未來,還可以重現你所不知道的過去。」

裂分為二的圖尼克及其深受夢遊症所苦以為自己是一頭獾的妻子碧海。

20140617

蝴蝶書。死生之書。


我們試圖靠近彼此,卻又渴望逃離,互相殺戮。
倖存的我就能重新找到你嗎。能和你合而為一嗎。
會不會連認出對方都如此困難。
「我們逐漸褪去人的質素。」
「我們終於變得人不像人了。」
「不見血的戰爭沒有比較慈悲,我們換另一種方式獵殺彼此。」
「每張照片都是時間的凝結,都是死亡,都是對世間的最後一次告別。」
但我能看見你眼中的光嗎。

20140616

西夏旅館。亡命旅館。



我們是被神遺棄的一支騎兵隊。逃亡的馬蹄如驟雨打在乾燥的沙漠上,沒有回音,有時我們會產生這樣的幻覺,仿佛靈魂脫離身體,可以從高空鳥瞰自己小小的身體。看著我們那一支失魂亡命的西夏騎兵,在狂奔靜默中計算自己是否離那核爆般的滅城場景越來越遠,免於被蒙古騎兵追上,屠殺的命運。

20140611

搜尋 《西夏旅館‧蝴蝶書》的幾個關鍵字|詞條2 #創作


駱以軍進行小說創作的過程中,往往是孤獨、寂寞的,耗時四年有餘,逾四十萬字,駱以軍建構一個現代精神的迷宮,讀者能在小說中探尋那些超越三維空間的場景、那些無視時間流向的事件,甚至還有那些在故事裡遊走的人物。

然而,對魏瑛娟而言,卻是重新解構這個難以被歸類描述的小說。

作為劇場編導,魏瑛娟從劇場的視覺空間及畫面思考《西夏旅館》,並且花了近一年的時間解構並重新建構出《西夏旅館‧蝴蝶書》,與小說家駱以軍在劇場中創造出平行創作的對話空間。

20140609

西夏旅館。女子旅館。



這是「女」字,這是你的過去。這是「子」字,這是我期望的未來。兩個字放在一起,成了「好 」字。 這是現在。我們。好嗎?

沒有人確切知道圖尼克的父親對圖尼克的母親說了什麼悄悄話,也許連圖尼克的母親都不知道這個迷戀西夏文字的男人到底說了什麼。不過,這對語言不通的男女,在那當下瞬間,以兩個字,「女」、「子」,或說一個字,「好」,決定攜手扶持,互許了終身。

20140606

搜尋 《西夏旅館‧蝴蝶書》的幾個關鍵字|詞條1 #旅館

駱以軍在書寫《西夏旅館》中後期,曾到過台北、台中、新竹等小旅館進行寫作。待在小旅館的隔間裡,駱以軍獨自面對昏黃光線中的梳妝台,其實是某種強迫自己閉關寫作的過程,用強大的意志力支撐創作,完成了《西夏旅館》。

有趣的是,魏瑛娟也是在旅館遇見了《西夏旅館》。

魏瑛娟在2009年農曆春節旅行時剛好帶著上下兩冊的《西夏旅館》,白天在義大利的街道上遊蕩走晃,晚上則回到旅館細嚼駱以軍筆下的《西夏旅館》,回國後便出現了《西夏旅館‧蝴蝶書》的創作動機。

20140605

西夏旅館。失愛旅館。



「…我殺了我的妻子。我不記得我用什麼方法殺了她,我找不到兇衣、血刀或其他任何沾血的鋃頭、扳手、球棒……我甚至找不到她的身體。但她的頭,她的那顆頭顱就放在西夏旅館我的房間裡…」